阳刚成熟的男性气息驱逐了她全部的空气,轻轻一低头,就能品尝到她的美好。
景年的脸越来越红。
气息就越来越急促。
这样的感觉虽然很好,但他能不能不要一动不动,这样子怎么能感觉到她的好?
“薄……”
景年受不了的刚开口,就被男人狠狠堵住。
刚才一直没动的那只隔着睡衣都滚的烫大手,忽然动了。
……
一连三天,薄谦沉都早出晚归,即便和景年在一起,也冷着脸,不理她。
更没有再去她房间。
就连她去他房间,也被拒之门外。
对此,景年不仅大方的不跟他计较,还心里乐滋滋。
那天晚上,她以为薄谦沉会要了她的,可没想到最后他竟然刹了车,对她恶狠狠地警告,“你真不要命了是不是?再有下次,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然后就回他房间洗冷水澡去了。
景年每每想起他那晚明明已经很难受,却要强行忍着的样子,就忍不住笑。
薄谦沉的转变,嗯,她挺满意的。
“年年,你笑什么,这几天你都很开心,是有什么喜事吗?”
一旁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