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己刚才鬼上身了。
她脸疼,腿疼,心更疼。
眼珠茫然的转了转,突然看见走廊那头逆光而站的薄谦沉,她又懊恼地皱眉,狠狠跺了一脚,“不喊就不喊,我以后喊他未婚夫。”
“乌雅。”
薄谦沉的声音冷冽地传来,景年回头看见走来的男人,眉眼就又冷了下来。
“谦沉……谦沉,你是来医院看我的吗?”
乌鸦想喊谦沉哥哥,可喊到一半,突然想起她刚才输给了景年,于是卡壳了半秒,又意识到她直接喊他名字,也很亲切。
冲上去想挽薄谦沉的手臂,却被铺天盖地的冷冽气场给震住,下意识地缩回了手。
“你在这里做什么?”
薄谦沉不答反问,看着乌雅的眼神敛着凌厉。
乌雅眼神闪烁地看了眼景年,然后笑嘻嘻地说,“我是来看望年爷爷的,你不来看我,我一个人在医院无聊死了,就想着来找年爷爷聊聊天……谦沉,我有很重要的事跟你说,我们先回病房。”
“你先回去。”
薄谦沉的话音落,乌雅的眼泪哗地就流了下来,“薄谦沉,我哥要是知道你现在这样对我,他死都不会瞑目的。”
旁边,景年怔了一下,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