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风老爷子阴鸷的老眼眯了眯,又浮起冷笑,“继续盯着,正好也测试一下风筝的忠诚度。”
“是,我马上去通知。”
管家躬了躬身,立即又退出亭子,去回电话。
机场三楼咖啡厅。
景年一手撑着下巴,一手拿着勺子,懒洋洋地搅伴着咖啡。
清眸无意识地看着玻璃窗上。
跟她们隔了一桌的男人掏出手机接电话,她的目光扫过他,捏着勺子的手紧了一下又松开。
“无聊死了,算了,不等了,我们走。”
景年小.嘴一噘,突然不高兴的站起身。
并不低的声音虽然不能让整个咖啡厅的人都听见,但隔桌那个打电话的男人刚好能听见。
薄言刚才已经被景年用眼神示意过,虽然不知道身后是什么人。
但景年这样一说,他还是跟着站起了身,只是疑惑地问,“景小姐,真的不等了吗?”
“想等你自己等,薄谦沉那个混蛋,连航班时间都不跟我说,我却傻傻的跑来等他,我也要面子的,乌鸦,走。”
“呃。”
乌鸦看看薄言,又看看景年,懵逼的点头。
“景年,你是不是怕薄谦沉带女人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