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谦沉在另一张沙发前坐下来,“刚才你说的,是怎么回事?”
乌雅就把她听见夏思染打电话的事情详细的对薄谦沉说了一遍。
一边说,她一边观察着薄谦沉的表情变化,除了感觉到屋内的气压越发的低之外,看不出太多的情绪变化。
“怎么不早点跟我说?”
“远水救不了近火,景年让我不要告诉你的。”
乌雅耸耸肩,她觉得景年那女人有妖法,再加上她的保护,夏思染不是什么事。
还有一点小小的私心,就是想立个功,借此在北城多留一点时间,不要被薄谦沉送走。
薄谦沉和景年去医院的路上,他问她,“乌雅说夏思染要害你,你怎么没跟我说。”
景年闻言挑眉,半真半假地说,“她是你的初恋情.人,我又不知道你对她是不是余情未了,轻易告诉你,你再帮着她来置我于死地怎么办?”
前面开车的薄言嘴角一抽。
薄谦沉递给她一个你是白痴的眼神,“这些天让薄言接送你。”
“不要。”
景年毫不犹豫的拒绝。
见薄谦沉黑了脸,她傲娇地说,“要么你自己送我,要么我自己开车。”
薄谦沉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