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挣扎开他的钳制,声音痛苦,“薄谦沉,你是不是骗我的。”
肩上的力道松开。
男人拉着她来到病床前。
走廊上,赶来的季言松敛了情绪,低头看了眼手腕上的表。
景年僵滞在病床前,决堤的泪汹涌地往外流。
病床上,年驰神色安神,没了病痛时的痛苦,像是单纯的睡着了。
“年老说他想好好的睡一觉。”
“你为什么不叫我进来。”
她才出去多久的时间,怎么就这样了。
肩膀被男人有力的大手揽进怀里,“年老说看见你,会舍不得,他把你托付给了我。”
“……”
景年纤瘦的身子在他怀里颤抖。
“我答应了年老,照顾你一辈子。”薄谦沉拥着景年,想要说点什么来安慰她,减轻一点她的痛。
她从他怀里抬起一双泪眼,“薄谦沉,如果可以,我宁愿用自己的幸福来换。”
“我知道。”
薄谦沉点头。
她自小像尾巴一样跟在他身后,他对她的了解就像对自己的了解一样。
当年,她妈妈离开的时候,让他帮她照顾她。
她那时说,“谦沉哥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