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一个,也是可以的。
景年轻轻一笑,抬眼看向柳菁芸,云淡风轻地说,“谁告诉我的你就不用知道了,你想知道真假,可以问柳阿姨啊,她比谁都清楚呢。”
“景年,你不要胡说。”
柳菁芸的脸色一瞬涨红。
脱口的话激动又恼怒。
景年这个小贱人,她就是知道了些什么,可,她是怎么知道的?
景年精细漂亮的眉眼弯着,笑意却并没进眼底,她凉凉地看着柳菁芸。
“柳阿姨,啊,我说错了吗?难道不是薄新钧找了女人,是你找了男人?”
说到这里,景年忽然用手捂着嘴,一副我不是故意的表情。
拧着眉,懊恼地说,“我可能是被苏意雪那个狠毒的女人给气糊涂了。她昨天给我下毒暴露,不仅说是你指使她的,还说你耐不住寂寞找了男人在时荒偷.情。”
“我其实并不相信她的话,可她说得有鼻子有眼的,连时间地点都告诉我了。柳阿姨,你平时不是不喜欢围巾的吗,今天怎么围着围巾,难不成,是遮什么?”
柳菁芸一张脸青了白,白了红的来回变幻,看着景年的眼底是恨不得撕碎了她的恨意。
昨天她和薄新钧是个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