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他赶出了病房,后来我花了半个月时间,才让他接受了我。景小姐可能不知道,他那时多凶。”
这是她和他两人的过往,虽然是控诉薄谦沉的凶,但她言词间却透着不易察觉的幸福感。
景年如今拥有薄谦沉又如何,能拥有多久谁也不知道。
薄谦沉那样的男人,并非普通男人,他不可能永久待在北城。
北城那里,他只是回去处理当年的事……
“他后来跟方医生你道歉了吗?”
景年的话,问得方菲一愣。
她下意识地摇头,“有什么可道歉的。”
景年突然放下手中的草莓汁,站起身,朝方菲一鞠躬,认真严肃地说,“方医生,我为谦沉哥哥过去对你的不礼貌道歉,他那时是病人,情绪不好对任何人都这样。”
“景小姐,我没有怪谦沉的意思,再说,他现在已经不是我的病人了。”
方菲的脸色有些僵。
景年的道歉行为,直接抹杀了她和薄谦沉的过往。
薄谦沉拉着景年坐下来,“道什么歉,那都是陈年往事了,方医生身为医护人员,见过的坏脾气病人肯定不只我一个。”
景年抿着唇,不说话,只是定定地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