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好吗?”
“行啊。”
景年答得傲慢,薄旭安还没来得及欣喜。
就听见她又说,“马上消失在我面前,以后没我允许别出现在我眼前,还有,先弥补完你对温阿姨和薄叔叔的歉意,再来跟我说话。”
薄旭安眼底闪过受伤,薄唇紧抿地定了定情绪,又失落地答应,“好,我现在就消失。”
他说完,又对温静说了句,“妈,我先去公司上班了。”
就转身大步出了客厅。
餐厅里的气氛因为薄旭安回来这一趟变得沉闷。
景年往温静碗里夹一筷子菜,平静地问,“温阿姨,刚才我那样说,你不会怪我吧?”
“我怎么会怪你,旭安那孩子,以前我不知道他会这么偏激,经过这段时间下来,我都不知道怎样能把他拉回来。”
温静这些日子真是被折磨得不知如何是好了。
她轻声说,“年年,我对你和谦沉感激都来不及,要不是你们,他可能就醒不来了。可是现在,他人虽醒了,我却天天的担惊受怕。要是能让他学好,不管你怎样骂他,打他,我都绝对支持。”
“温阿姨,我只能尽力而为,以前是我太粗心,不知道薄旭安的心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