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再说一遍。”
薄谦沉黑着脸,语气沉得吓人。
景年看着他凶的样子,再想想乌鸦之前告诉她的那些,以及薄谦沉对方菲的态度。
她豁出去的重复刚才那句,“我说成全你们。”
“好。”
薄谦沉突然松开她的手,把粥重重地放在床头桌上。
他直起的身子修长挺拔地站在床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景年,或许你先表白,就觉得自己才是付出最多的那个,你就觉得我不在乎你。你说得对,方菲是和别的女人不一样,我拿她当朋友,就跟你拿上官易当朋友一样。如果我要求你和他断绝往来,你能做到吗?”
“滚,别拿你的方菲和上官大哥比。”
景年突然对他吼。
方菲凭什么跟上官易比。
上官易有跟他挑衅吗?
有耍小动作吗?
她抓起枕头砸到薄谦沉身上。
薄谦沉没动。
任枕头砸到身上又掉到脚下。
他捏紧成拳的双手青筋暴突,强压着胸腔里的怒火,“行,我滚,你别后悔。”
“我从不做后悔的事。”
景年不看他,眉眼间尽是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