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敷衍地回答乌鸦。
乌鸦不高兴地噘嘴,“景年,你在四九城这么多天了,薄谦沉没来看你吗?”
景年手上的动作就一顿。
片刻后,她才缓慢的抬眼,对上乌鸦探究的眼神,她眉眼间染上冷漠,“我跟他分手了。”
“什么?”
乌鸦尖叫。
前排,开车的上官易眉头皱了皱,不满地出声,“小声点,影响我开车。”
“卧草。”
乌鸦爆粗。
一双眼睛紧盯着景年,“景年,你刚才说的是真的?今天可不是愚人节,你不要逗我玩啊。”
“真的。”
“年姐,为什么?”
旁边,安静的羊咩咩也疑惑地问。
景年抿了抿唇,淡漠地说,“没有为什么,厌倦了。”
“屁。”
乌鸦不相信地道,“别人说厌倦我相信,你景年说厌倦薄谦沉,我十万个不信,你说实话,是不是他欺负你了,虽然我先认识他,但他要是欺负你,我帮你收拾他。”
“你打得过他吗?”
景年冷冷地问。
乌鸦的嘴巴就那样闭上了,像是缝住似的。
只拿眼瞪她,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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