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包云琛只会越抓越紧,屡次是这样。
“你很狗啊!”吴桐忍不住开骂。
“嗯,是你的小狗。”包云琛保持一贯的不要脸,他的脸埋在雪白的大床上,尾音慵懒,真的是把‘死皮赖脸’这个词展示地淋漓尽致。
吴桐“……”
“松不松?”吴桐深呼吸,保持最后一点的耐心问包云琛,美眸死死地瞪着他。
包云琛摇摇头,“不要,松了你就跑了,我好不容易把你骗来的,怎么会轻易让你走?”
淦。
吴桐就说,就说包云琛这个男人是装死的吧?明明他上次酒量可以那么好,今天居然喝倒了?没道理,说不通,而且醉酒的人基本上沾床就一个姿势保持到天亮,她才刚刚出去一瞬间,他就翻身了?
死男人。
“包云琛!”吴桐低吼。
包云琛:“在呢,在这。”
“你没事我就回去了,我明早还有课。”吴桐极度无奈地看着床上的男人耍无赖,她郁结的心要被气炸了,但是她和包云琛交锋过太多次,她脾性硬的像石头,按理来说在这样僵持的场合下是沾上风的,但对方是包云琛,包云琛脾气软,不要脸的程度无法想象,他有的是方法治吴桐的冷漠,所以吴桐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