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闺秀!”
苏子寒直哼哼,“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狗改不了那啥,我才不信她性子能改了,还是少来祸害我!她学官家小姐,岂不是东施效颦?”
“你可闭嘴吧,哪里来这么些废话,怕她还不躲着去,来我这瞎晃悠什么?”迟清娆觉得这货嘴也太毒了些,都听不下去了。
“我什么时候怕她了?我怕她作甚?”话里忍不住的心虚,声音忍不住提高了一点。
迟清娆朝着他后面认真道,“贺小姐,你是来找苏子寒的?”
苏子寒看都没看,跐溜的就跑了。
迟清娆,“这还叫不怕?”
荷园行宫人少,风景也不错,三三两两的散开,或是交谈或是钓鱼。
迟清娆故意找人引了贺兰芝去看荷花。在路中的湖边找了几个垂钓的公子,在高声议论苏子寒的笑柄。
“话说这苏老将军怎么生了这么个熊孙子,三脚猫功夫就算了,才学也不行,对诗作词也不成,练弹琴都跟牛唱歌似的。”
几人说着越发兴致勃勃,人嘛,总在说别人坏话的时候最能耐,最开怀。八卦是人类的本质!
旁边磕着瓜子的蓝衣男子道,“你还不知道呢,这苏小公子还不|举,却喜欢逛花楼!不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