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夏倾歌实在烦闷,想着窗外的大好山河,就想逃走,这马车只要有了顾睿渊,就如牢笼一般,让她不自在。
“我可以骑马吗?”
顾睿渊闭目养神,没说话。
“我实在是太闷了,我要出去,你让他们停下,我去逛逛街市也好。”
顾睿渊还是不说话。
突然,车外的牢笼中的铁链声传来,顾睿渊看了看车帘子的一角。
微风徐来,车帘子浮起,看见谢琅骅在那里不停得调整姿势。
他毕竟不是个武人,没有一般人的毅力,所以坐久不适。
他一想起夏倾歌等会若是出去,骑在马上,和谢琅骅眉来眼去,他心里的气就会爆发出来,不能控制。
“我到底可不可以出去嘛!”
“不可!”
顾睿渊思及此,怒喝一声,目光冰冷。
“知道了,干嘛这么凶!”
夏倾歌继续看着窗外景色,偶尔眼睛会略过谢琅骅血肉模糊的身子。
而谢琅骅,也时不时和夏倾歌交换眼神,摇摇头,示意自己并无大碍。
见夏倾歌露出关切目光,顾睿渊醋意大发,把女人揽在怀里,“看来他身受重伤,还这般在乎你,总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