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我和一个男人在一起了,这个新年我得陪他过。”
“你疯了!”乌孝全被气得声音都有些抖:“你都快三十的人了,还这么不懂事!什么事情能做什么事情不能做你难道不知道吗?”
“什么是能做的,什么是不能做的?”乌柏舟声线冷淡:“你们当年做的事情就是能做的,如今我想要和喜欢的人共度一生就是不能做的?”
电话那头传来了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一阵嘈杂之后,手机那头换成了一个女人的声音,是乌柏舟的母亲祝浣。
“柏舟你别任性,你爸气得都把他平时最喜欢的那个花瓶给砸了。”祝浣温和之下是不容拒绝的强势:“你明天之前回来,好好给你爸爸道歉。”
乌柏舟垂下眼帘:“如果你们就是要说这件事情,那么没必要,我不会改变主意,祝你们新年快乐。”
祝浣:“你家里的那个男人难道比我和你爸爸还重要?你宁愿陪他都不愿意回来陪陪我们?”
“是。”乌柏舟回答得毫不犹豫。
祝浣发现强势无用后,又换上了苦口婆心的语气:“我知道你在生我们的气,当年是我们不对,但你也不用找个男人来气我们……”
乌柏舟打断了祝浣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