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头上。
“穿上,所有人都在等你。”萧黎渊说。
他很自觉的躲在屏风后面,冷着面孔。
言铃颜也没办法,不情不愿地穿上衣裳。
二人偷偷出了房门,院子里寂静得很,根本没一点声息。
言铃颜刚走两步就觉得不对,自己知觉敏锐,能探听百米之内是否有人。可在这院子里她根本感觉不到人气,连最清浅的呼吸声都听不到。
萧黎渊见她停下,便问:“怎么了?”
“他们不在这院子里。”言铃颜说。
她走到宋酒那间房,打开房门果然没有人,空气里尽是安神香的味道,很浓郁。
她摸了摸床铺,还留有余温。
萧黎渊进来说:“穿云也不在了,不过似乎没有走远。”
“这么晚了会去那儿?还点这么多的安神香,怕不是脑子有病?”言铃颜疑惑着道。
萧黎渊拉着她一跃上了屋顶,“他们走得很急,连自己的东西都没拿走。浓郁的安神香从这条路消失,去看看吗?”
他看着那条直向天汜皇都的路,安神香气还未散尽。
言铃颜说:“没人可以阻挡我的好奇心。”
二人追着那香味,一路到了皇城。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