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一只在运输途中的一只猪,关键是周围没有同类做肉盾,自己只能在铁笼子里乱撞。
车技不愿再多做评价,总而言之,过了半个多小,白癸也算是甩开了这群莫名其妙就想要他命的人。
稍微松了口气,白癸咧咧嘴角,还行,手感还在,就是车太残了。
终于得了空,自信的扭过头瞄了一眼,关心一下后面那位,问道:“你手没事吧?”
此时郑松源终于坐直了,整个人蜷缩在有车门的那个角落,另外一侧还嗖嗖灌风。男人光着膀子,左手捂住了右胳膊,脸色泛着不太正常的红,“没事。”,嗓音有些沙哑,低沉的声音可怜兮兮,委屈巴巴。
白癸轻轻“嗯”了一声,从后视镜又瞄了一眼对方,嗯,长得还可以,对自己这副皮囊的原主人也真是不错,倒是可以考虑收入自己囊下,不过就是比自己壮一圈,吃起来着实有点费劲...
思绪漫无目的的飘着,突然听到后排一句问话:“你真的是上水吗?”
心脏一颤,方向盘上的白皙手指微微用了用力,从后视镜看到一双深邃的双眼,白癸鬼使神差回道:“是啊,失忆了,不用怀疑,就是字面意思,懂?棒子是敲你脑袋了吗?”
“你变化也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