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憨憨地微笑说道:“大哥,这都是正常的,之前你去过医院有问过的,你的身体跟别人不同,怀孕期间可能会有点副作用,以后慢慢就好了。你别在意。”
白癸垂着脑袋,摩挲着双手,并不想跟对面的人对视,支支吾吾回了个,“嗯。”,仍旧不能相信这令人尴尬地副作用。他宁可忍受疼痛,也不愿意接受承认这样一个有着难言之隐的身体。
看到林上水的情绪慢慢稳定了下来,郑松源才温柔说道:“我记得家里小时候家里有个木桶的。应该在楼上,你坐着,我去找找。”
“嗯。”
“一会我烧点热水,大哥你洗个澡,清爽些。”
“嗯。”
“大哥,你等着我哈,我去给你烧水。”,说完双手支着膝盖,缓慢站直身子,准备离开里屋。
白癸抬起头,对着缠着纱布的宽大后背,缓缓回了一句,“谢谢了。”
走到门口的男生回过头,什么也没说,回了一个傻兮兮的憨笑。
郑松源虽然身体带伤,但却恢复的极快,干活手脚特别麻利,很快热水就准备好了。正如他刚刚所说,果真是个特别大的木桶,想了想,只能放到里屋的床边。郑松源带着伤跑前跑后,耐心的试了水温,还体贴的将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