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增高的语调让白癸一个机灵。
“我没聋!别他妈瞎嚷嚷!”
“哦…”
白癸想了想去,最终支支吾吾想到了一个方案,简而言之先把郑松源给支出去,衣内裤洗吧洗吧,估计过一会就干透了,主意敲定淡定地开口说道:“松源,鸡肉好吃吗?”
坐在身后的郑松源浑身一哆嗦,怎么改称呼了,“挺好吃的呀。”
坐在盆中的大哥点点头,继续引导:“那你是不是得出去感谢一下郑大姐,毕竟送了那么多东西给我们。”
“嗯,我会的,我拿毛巾给你擦擦?”
白癸一愣,随即问道:“…你现在不去啊?”
郑松源拿起毛巾,温柔地开始给盆里的人擦头发,“毕竟我们还要住上一段时间,不急着。”
你不急,我很着急啊混蛋,白癸扭头,垂下的刘海还滴着水,“礼尚往来,知恩图报,你做人有问题啊!”
郑松源愣了一愣,有点懵逼,怎么感觉对方上纲上线了,纳闷地说道:“我浑身是伤,现在去,好像也不太合适…那个,大哥,我必须现在去吗?”
说完这话,只见盆里的男人欲言又止,眼神闪烁,整个人在盆里坐立不安,十分犹豫不定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