汀兰已经走了,甚至于尸体都不会让他看见。
不管他用了多少的人脉,不管他手中有多少的权利,终究还是得不到一个已经冰冷的尸体。
宫之泽回到了别墅里面,没有开灯,周围都是黑暗的。
他从酒柜里拿出来了一瓶酒,脚步有一些踉跄的回到自己的屋子,月色下所有的一切都变得朦胧。
“宁馨!呵,还真是好样的。既然你们把事情做得那么绝,那就别怪我。”
宫之泽将手中的那杯酒一饮而尽,喉咙处传来辛辣感,可是他却不管不顾的。
他现在心里只是觉得,自己母亲的死,全都是因为宁馨的咄咄逼人。
如果不是因为她的话,鹤汀兰根本就不可能出事。
其实他现在只不过就是对宁馨有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