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自己全然不知,一心只觉得奇怪,自己怎么就不明不白的进入了决赛阶段。
模糊中,只听得主待人说起,一周后是决赛,然后再有什么,就更不清楚了。
她是被屈秋含拖出会场的,直到看到外面刺眼的阳光,似乎才回过神来:“秋含,这到底怎么回事?”
屈秋含耸了耸肩:“天知道。”
“这不会有什么黑幕吧?”宫乐纳闷。
“有可能,你说,会不会是你家那有钱的太子干的?”屈秋含思考了一分钟后,才郑重的回答。
“理由?”
“当然是怕你落选了伤自尊啊。”
“不会吧,我跟他说过,我只是陪你来的,就选着玩的。”宫乐咬着嘴唇,百思不得其解。
不远处的树荫下,卓桓站在那里,半眯着眼看着宫乐,眼睛一眨不眨,就像一只狮子在暗中盯着他的猎物,又像情人在默默关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