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上,伸出半个头来:“值班室”几个黄漆写的字也早已斑驳。
宫乐走了进去,那里有一面大大的玻璃窗,在玻璃下方,还有一扇半圆形的,比一个成年人脸大不了多少的开口。透过窗,看到有一名穿着白大卦的人正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宫乐抬手,轻轻的敲了敲玻璃。
那人动了动,只不过是换了个造型,继续睡去。
无奈,宫乐只得加重了手里的力道。那人显得有些不耐烦,伸手在后脑勺上抓了抓,才打着呵欠的慢慢抬头,目光不聚焦的看了看窗外:“么事?”
“大夫,我弟弟发烧了,来买点退烧药。”宫乐开口。
“多大?”
“二十五六岁吧。”说实话,她真不知道卓恒有多大。
那个白大卦眯着眼看了看宫乐,又顺手拿起了旁边的老花镜带上,上下打量了一番,才道:“姑娘,你多少岁,满十八了吗?”
“我……我十九了。”
“嘿嘿嘿,一大早和我开玩笑,刚刚你说你弟弟,二十五六?”
“我……我说错了,是我哥。平时在家老开玩笑的。”宫乐忙的找了个借口,推托过去。
“外地来的?”那大夫漫不经心的拿过处方签来。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