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我先扶他上楼。”
“好的，好的，我煮好就送上来。”刘妈激动的又要哭又要笑的。
宫乐走上前去，伸手让卓辰的一只胳膊搭在自己的肩上。
“你是谁？你别碰我！”卓辰伸手，甩开她，独自扶着楼梯的扶手：“乐乐让我回房间，我回房间……”
宫乐摇了摇头，又气又心疼。
卓辰摇晃着，慢慢的上了楼梯，又独自索着，进了房门，然后打开衣柜，指着宫乐的衣服，对跟在他身后进房间的宫乐道：“看到没？这全是她的。”
然后又指着桌子上的化妆品：“这也是她的。”
“嗯，还有这个也是她的，啊……这毛巾也是她的……还有……这枕头是她的……”卓辰笑着，抱起枕头在屋子里转着：“看到了吗？这些，全是她的，还有我，也是她的。”
“她是谁？”宫乐故意逗他。
“我老婆。”
“你老婆是谁？”
“宫乐。”
“我是谁？”
“你是……我老婆？”
卓辰丢掉了枕头，扑到宫乐，将她紧紧的拥在怀里。
熟愁的气息夹着烟酒的味道，扑进了宫乐的鼻腔，这一天的奔波，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