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她是女儿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啊,哥哥担心妹妹也是,爱人担心妻子也是,所以我们担心你是肯定的,所以为了我们,你快点好起来,好吗?不要再哭了,再哭我会伤心的。”
秦越于是像一个小孩子一样手忙脚乱的擦干净眼泪,狠狠的点了点头:“好,我一定要快点好起来,要去看望父亲,然后尽量照顾好楚轻轻。”
靖展言看到秦越的样子,拿出一张纸巾,放到秦越鼻子处轻轻的说:“哭得眼泪鼻涕一大把一大把的流,快——擤一下鼻涕。”
靖展言替秦越擦干净满脸的眼泪鼻涕,秦越突然有些感动,这个男人居然连自己的鼻涕眼泪都不嫌弃,那还有什么好嫌弃的呢?
秦越在靖展言的陪伴中缓缓进入梦乡,而楚轻轻呢,自顾自的睁开了眼睛,却察觉不到周围有人。
郑文邢看着楚轻轻微微睁开眼睛,然后自顾自的哭泣。
郑文邢心里一阵心疼,可是也不好给楚轻轻擦眼泪,因为楚轻轻还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到来。
楚轻轻哭了好一会儿,才感觉到有点不对劲,闷声问道:“这个房间里面是不是有人啊?安恬,是你吗?或者是秦越?不会是江木辰吧?”
郑文邢也没有想到楚轻轻猜了这么多人,唯独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