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本的结婚证,她的手腕间就出现了另外一只手,她的手被摁住。
“嗯?”她抬头,只见摁住自己的正是棉袄。
棉袄的神情充满厌恶的看了一眼这病床上的人极身边站着的那两个女人,道,“干什么?装病把我姐妹骗过来欺负她?”
这话当真是让林香和客建国听在心里一阵气,林香又羞又气的指着棉袄道,“你是谁?那儿来的野丫头,这么没大没小。怎么说话的?”
棉袄看了一眼被气到吹眉瞪眼的林香,不禁翻了个白眼。
“怎么?我说的有什么问题吗?你是对我的那句话有意见?有意见你就说,那儿听的不舒服你也得说知道吗?就算看在您已经年老色衰人老珠黄了份上,我也是不会改的,该说的我还是会说,您不爱听我也会说!”
“你!”林香一张脸被气的煞白。
她已经四十岁了,在她这个岁数里,最警戒的就是有人提年龄,尤其是,类似人老珠黄,年老色衰等诸如此类的话,对她来说简直就是个必杀技。
林香已经倒吸一口气随时都会阵亡了。
她的手颤抖着指着棉袄,咬牙切齿却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要如何反驳,这些个小姑娘哪个不是长的年轻水嫩比她有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