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畅快的大雨浇淋在身上,也无法浇灭喧腾的烟火气。
那味道,极具侵略性地打开他的心房,渗透到了他的躯体里。
硝烟与暴雨,融为一体。
桓修白攥紧了他的手,他们躲进了狭隘的小巷子里,仿佛要躲开上天的眼皮子,偷得一点快乐时光
“拿着伞。”外乡人将伞把塞进他手心里,按着他的肩膀。
他的后背贴在经过雨水冲刷过的冰冷墙壁上,他的情人在他面前沉默着跪下,贴了过来。
席莫回的手指打滑,他尽力忍耐着,把细碎的声音关在嗓子里,握住伞把的手却越缩越紧,随着一道抑制不住的深喘,手指痉挛,几乎快要握不住伞了。
他在桓修白的情热下融化了,融进了漫天大雨中,破碎的意识留存在每一颗在下落的雨滴中,他的眼睛透过晶莹的水幕看到桓修白,也看到了他自己。
睁开眼睛,雨水流进了眼眶,他迷惘地瞧着伞外的天空,那里是一片澄澈与干净。
席莫回转过脸,凝视着甘愿跪在寒冷急流中只为了取悦他的情人,渐渐地,他抬起了手,把手掌放在了对方湿润的发顶,温情地轻揉着。
是软的,比他想象中软多了。
最终,他像是被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