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然还……还在过程中一直像个娘炮o似的可怜兮兮求他。
那是他会说出来的话吗?他拒绝相信!
桓修白原地下蹲, 崩溃地胡乱抓起头发。
天啊,天呐桓修白,你看看你自己, 做o做得多失败, 人家宁愿拔结都不愿意给你播种。
不就是看不起他吗?给别人碰了无数次了, 到自己这就成了“朋友”, 当时弄得他流血都不肯抱抱他安慰一下吗!
“您能再摸摸我的头吗?有您的祝祷,我感觉好多了。”有人在远处说。
“好嗯,过来吧,我的孩子。”希莫斯温柔回应。
桓修白听到了, 鼻腔一阵泛酸。但他马上站起来, 随便捋好头发, 收拾好丢人的情绪, 拄着剑,拿牙齿磨着口腔里的肉,等希莫斯一个一个抚慰完,再毁掉了地下室入口。
他和侍卫长交代了什么,便往这里走。沿途的灰尘在他的脚下自动分开远离,没有沾污到教皇的神圣法衣。
席莫回往这边一站,桓修白扭头看了他一眼。席莫回一时难以形容那是什么眼神,怎么跟个刚失身的omega一样,怨气冲天。
一定是吃醋太严重了。他轻易下了判断。
“陛下,我们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