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甲陷进了掌心里,刺出了血珠,他却感觉不到。
“不会的。他求生欲很强,一定有办法,全身器官移植不行吗?不论花多少代价,只要能把人救回来……”
“他连心都没有,到底是靠什么活着,你还能猜不到?移植器官,可以是可以,你消灭了那些纤维物,他可能会死得更快。我现在不是作为你的叔叔跟你对话,是作为一个医生劝道病人家属,你明白吗?”
“明白……”席莫回的声音低落下去。
“还有你让我看的B超结果,唉……”连席恪说起来都有些不忍了,“你跟叔叔说他是上个月初发现怀孕的,我这边检查结果……那胚胎在他肚子里起码有两年,胎芽胎心早就没动静,都萎缩了,应该是饮食和运动方面没顾好,妊娠停滞了。”
“什么……”席莫回发不出声音。
席恪硬下心说:“总之,孩子的事别想了,晚上你就劝人动手术把死胎掏出来吧。你自己也少跟他接触,体/液接触更要禁止,回头你要是感染成了别人的傀儡,我和你爹妈不好交代。”
桓修白胳膊抱住小腹,摇摇晃晃走回去,穿上外套漫无目的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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鳕鱼已经裹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