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人俯下身摸了摸何禾的额头,仿佛试一试还发不发烧。透过忽明忽暗的火把光亮,何禾发现进来的两个人是两个老者。
其中一个就是白天给何禾喂药的老人,他俯下身试何禾的体温,另一个也是白发白须,手里拿着一个火把,不过他穿的是一身道袍,也是破破烂烂,仿佛好多年没有换了。
“不烧了,就是身体还是很虚弱,看来还需要将养一段时间才能恢复。”白天喂药的老者边用手摸着何禾的额头边说。
“不知道我们还能不能等到他恢复。”另一个老者说。“你们到底在说什么?我这是在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我现在神智很清醒,也不想再睡了,你们告诉我。”何禾有点急了。
“呵呵,小伙子,你怎么到了这里,你自己不知道。我们也不知道,只知道你从上面摔了下来,一下子就把我的屋顶给砸透了,砸在了我的床上。要不是我这个老不死的恰好不在床上睡觉,你还不把我给砸死。”白天给何禾喂药的老者边笑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