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皇上明智,确实盖该赏。”
这番明为夸赞,实为嘲讽的言辞,沈瓒心里很明白,不过众人面前他也不好过多分辨,虽然这件事里里外外都透露着古怪。
但是真相是什么,也不是此时此刻最要紧的事。
沈瓒不知道这皇上手中还有没有其他的什么证据,因而也不敢轻举妄动。
但是他想,这其中的细节定然 跟皇上也脱不了关系,这个哑巴亏他只能打掉牙齿和血吞了。
毕竟他跟钱晋的关系,好与不好这时候也不能多说半句。
钱晋确实跟他私交甚好,丞相府也确实从钱晋手里得到了不少好处,但是这些事情绝不能暴露于众人眼前。
因为他既不能掺和钱晋的贪污之案,也不能被扣上故意揭露此时的帽子。
但是很显然,皇上也看透了这一点,而且还在众人跟前演起了戏。
若自己松口,承认了钱晋有私交,那么钱晋的贪污之案若是招惹到他自己头上,可就不好办了。
若他在这时候坦言,和钱晋无甚私交,或者私下关系不好,搞不好就会有心人发酵成蓄意筹谋之事。
所以沈瓒只能三缄其口,什么话也不说,任由旁人胡乱的猜忌和议论,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