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那纤纤握杯的十指,肌理光滑细腻,骨肉匀称,整个人也是一贯的很温和,一梦紧抿了一下嘴,可她却觉得此时的他深不可测,心思难懂。
“相府千金来本府有何贵干?”南柯的声音柔和又不失凛冽,像秋日的凉风环绕着他。
听到南柯开口对她说过第一句话后,一梦觉的却有些冷飕飕的,不知道是由于这秋日的早晨太清冷,还是他因为那客套的疏离声音毫无感情。昨晚她听父亲,说虽然女皇还没有下最后的懿旨,看情形太子这次怕是九死一生,在劫难逃了。她父亲彻夜难眠,忧心□□要完了,担心左相府也要跟着遭殃了。她知道这次前来肯定是会自取其辱,但如今又她真的想不出别的法子了,虽然难以启齿,不得不说:“...都是我的错,求你放过政清吧!”
一双温柔得似乎要滴出水来的澄澈眸子,直勾勾的看着那羞愧难以启齿的一梦,薄薄的嘴唇呈现可爱的粉红色,充满诱惑的语气,却说着无情的话:“你是以什么身份来求我,背叛的朋友,敌人的情人,还是我求不得的女人,恩?”南柯第一次把话说的这么开,他现在真的没有心思与她虚与委蛇的周旋了,他是真的累了,伤了,失望透顶了。
对于南柯直接挑明关系,一梦一时竟不知如何回答。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