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
他很崩溃，一个劲地叫骂着不可能，他的表现就像是某种支撑多年的信念，崩塌了……
他一直坚信，当年的他只要参加了那个训练，成功坚持到最后就会成为万众敬仰的高手，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高不成低不就。
左近直接拆穿了这个谎言，打碎了他的幻想，让他完全无法接受。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终究只是一个活在自己幻想中的白痴罢了！”李一帆不屑地摇头，如果那个训练真的有效果也就算了，但事实上那个训练压根就没有任何效果！
它会摧毁一个人的人性，变成畜生！
像钮子川，既然能够从那种训练中胜出，本身就证明他是一个意志力无比坚强的人，这种人即便不接受非人的训练，只要稍加培养，一样能够成为天师。
实力，从来不是靠这种抹杀人性的训练获得的，而是凭着武者自身的意志来的！
“哼！你到现在还执迷不悟！杀了你，也是你死有余辜！”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石罗想要害人，左近自然不可能会客气。作为一个天师，他手上沾染过不知道多少鲜血，当然不会因为石罗对他的谋害之心另有隐情，就动恻隐之心。
那反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