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牙怒道。
松长阳扭头,顺着他所指的方向看了看储仁的尸体,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哼道:“储仁这小子,实力本来就不行!会被杀一点也不奇怪,我早就提醒过他了,筑基期的实力虽然对于普通人来说很强大,但是对于武者来说,只是处于最低端罢了!他对我的话,左耳朵进右耳朵出,被杀了也是咎由自取!不值得同情!”
武道一途,从来都是弱肉强食,不懂得审时度势,不懂得隐忍,最后死得一定是自己。
很显然,储仁就是丝毫不懂得这个道理,因而才会被那么简单诛杀。
“是是!松大师所言甚是!”封流尽管听了,心里多少有点不舒服,不过他不是武者,对这方面也没什么发言权。他咬了咬牙,直入正题,“松大师,这次请您出面,劳烦您出手摆平那小子!”
“摆平我?”罗峰忍不住笑了起来,仿佛听到了十分好笑的笑话,“你请的这个人都一大把年纪了,恐怕都老德不能动了吧?还想收拾我?好大的口气!”
“放肆!”封流大怒,“你居然敢侮辱松大师?”
“我就侮辱怎么了?一大把年纪还如此恬不知耻替人跑腿,也是活到狗身上了!”罗峰厉声讥讽。
封流等人火冒三丈,松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