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蔺仲收藏保护得很好,他也不曾告诉外人,我笃定如果我莽撞地直接去报警,或者告发他,他肯定会转移穿针引,到时候空口无凭没有证据,不仅报不了仇,还会打草惊蛇。于是我偷偷安装了窃听器,就为了等待他在公众面前拿出穿针引那天。”
说到这里,韦灿满脸的感慨与欣慰,“这一天我等了足足五年,他总算肯把穿针引拿出来了……”
众人听得无不肃穆,这得多大的隐忍力,才会隐忍五年,选择在这个时候告发凶手?
李一帆点点头,笑着说道:“有穿针引上的血迹为证,铁证如山,他的确逃不了。”
“比不了李少,李少仅凭一番观察,就能洞晓事情的来龙去脉,这般头脑实在让我佩服!”韦灿不得不承认,在窃听器那头听着李一帆的一番分析,听得他那叫一个佩服。
他精心策划了那么久的计划,结果李一帆仅仅只用眼睛观察了几分钟就给识破了。
“好运罢了,也得多亏蔺仲一直聒噪个不停,为了让我出丑,用这种伤敌八百自损一千的蠢招,不然我也发现不了他的老底,”李一帆话锋一转,“不过蔺仲隐藏了那么多年,戒备应该很森严。你想安装接听器也不容易吧?”
说着,他忍不住看向了韦灿身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