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临斥责,更多的因为自己同远当了整整五年的合同制医生,这次医院的编制仍然轮不到自己。
没有编制,意味着她不可能给家里人带去安定的生活。
明明高考时是以全市第六名的高考成绩进入协和医科大学七年制本硕连读,她不明白怎么这十多年过去了,会是这样的境遇。
“也许,我根本就不适合学医…”沈晓桐沮丧地想。
…….
心内主治邢东起站在心外主任邢建国的办公桌前大声抱怨。
“晓桐的事情你就一点忙也不肯帮吗!?她在你手底下当拄手棍当了多久!?你这老头怎么就这样不惜才呢?”
邢建国和邢东起是一对父子,邢东起出生于n代医学世家,据说从祖上那一辈就是在皇城里当太医的,他的外公曾经是协和的外科医生,爷爷是首都医科大学的教授,在他小时候就去世的母亲也是首医大的讲师。
全家从上到下,职业都和医学沾边,只有妹妹邢木容出国念的艺术,自称以后死也不会踏足医学圈。
“沈晓桐的表现确实一般,在她刚进医院我就劝过她,这儿作为心血管专科,心外竞争太激烈,如果她那时就转道去我介绍给她的其他医院,我想她现在应该已经拿到编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