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盯着那两只零距离的手,寒着脸说:“松开吧,不是他。”
“……嗯。”戚砚的手指一僵,检查的心思也没了。
手上没有拿过魔镜的印记。
昨夜他就拿了一会儿,黑气都绕着他的手几个小时不散。
“好吧主教,我还有个问题要问你。”
“……”秦墨极为不爽,把衬衫扣子解开了两颗。
“您问。”主教老头活动着手腕。
“女巫为什么要养乌鸦?”
“乌鸦是恶魔的传讯者,邪恶的东西自然都聚在一起。”谁料老头义愤填膺,立马进入了演讲状态。“它们喜欢撒谎,所以使它们蒙受了天谴!他们永久不能接近水源,只能一直哀嚎!”
“不能接近水源的传讯者。”虽然不敢相信,可答案正在和他猜测的一步步吻合。
“问清楚了就走吧。”
“嗯?”转脸就是一张阴沉的脸,戚砚有些疑惑,还是点头。
教堂外是一片茂密的草坪,空气清新的让人身心舒畅。
“说起来,我一直觉得有个东西很奇怪。”眼睛因为长时间不休息而干涩,他揉揉眼角,说道。
“说。”肩旁人回。
“有一首歌,很奇怪。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