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指……”划破了他的额头。
“秦墨呢?怎么、怎么变成你了?”
“医务室,刚刚晕过去了……”戚砚执着地打掉路平生的手,粗暴地把地上那只手上的戒指摘下来。
“……”众人就呆呆望着他站起来,面无表情的把那枚金属抛进水洼中,看也不看。
“打120,好像有人骨头断了。”他把地上掉落的名牌拾起。
“额好……那咱俩去看看秦墨?”路平生话音还没落,就感觉戚砚的眼色变了。
“我去看。”他把“咱俩”变成了“我”,还是重音。
“啊……好、好……”
戚砚没感觉有什么不妥,径直往医务室走。
要不是害怕秦墨出事,他绝对不会让刚刚经过的女生把人带走。
湿哒哒的到医务室门口,戚砚想都没想就闯进了老校医的问诊室。
“十五不、十七八分钟前,有个男生昏过去了,额头还受了——”
“隔壁躺着呢。”老头扇子一指。
戚砚没有停顿,转身就推开了旁边的门。
“啊,你来了。”
女生小脸惨白,看见是他之后便从床边起身:“我、我只知道他是五班的秦墨,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