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都顺便一起折断了。”
“然后,他再次爬上铁丝网,如愿以偿地翻越,走进森林。”
“不错。”戚砚又从盒里抽出跟烟,“这样死总比跟一群疯子打架好。”
王霁没说话,多半默许了。
“不过……按照你说的,那些孩子都不是普通人。”不然早哭断气了,更别提通过考试。
说罢,戚砚居然回想起一句话。
那是他爷爷说的:“抛开反对计划者不谈,连昔日的支持者,都没有得到所谓的公平对待。”
“他们都是支持者的孩子,从小就开始接触体能训练与枪药。”王霁证实了他的想法。
啊,当年他是怎么反驳爷爷来着?
好像是说:“他们失去的只是官职、前途。那我呢?我失去的是父母!这不公平。”
特训选拔中的孩子,何止失去了父母。
一时间,他的心情有些复杂。
不光是为了这份本能制造心理平衡的对比。
更多的,是他倏然意识到,所谓的系统统治思维,也就是成功获得了五百分之一存活率的人——秦墨。
当年,不、应该是这么多年,他是怀着怎样的心情才能渡过系统里冰冷的每一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