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的人,还是普通家庭出身的大学生,肯定都不敢冒险被扣上‘沾染毒|品’这么大一顶帽子。有没有可能这人的另一层动机,其实也是为了警告这一部分学生让他们不要轻举妄动?”
他这样一说,我顿时觉得十分有道理:“虽然警察大叔好几次都是以便衣的形态出现在校园附近,但他当时说‘来维持校园秩序’的不止他一个人,说不定警方注意到这个药的事也被这群卖家觉察到了。那么为了劝退那些有可能和警方合作的人,她故意把这样一个大家都想藏着掖着的纹身贴明目张胆地露出来,很难不被认为是一次示威,一次警告。”
“我之前看校园贷的案例时,就发现很多大学生为了最初一丝虚荣或冲动念头,借下了几千块钱的贷款。之后拆东墙补西墙这样一路累积到高达数十万、数百万,甚至还去裸|贷,不到事态完全失控之时,不敢告诉学校、警方或父母,很大程度都是因为胆小——学生没有足够的社会阅历,很容易被社会上一些简单的手段唬住。”
我这样说完之后,边尧点了点头,又思索了一会儿,忽然说:“可以啊,邹小阳,你现在脑子很灵光嘛。”
以往被说傻都习惯了的我忽然被他表扬,我一下子得意地沾沾自喜起来,假装谦虚道:“都是老师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