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道:“是挺稀奇的,面瘫老头子居然会说那种话。”
“面瘫儿子如是说。”我笑起来。
我俩在大厅门口的安保处取回了先前寄存的手机,我一边翻刚才几小时内的微信信息,边尧咕哝了一声:“谁给我打过电话?”
我翻过褚怀星的信息给他看:“啊,相无征醒了。”
我俩开车回到本市后,马不停蹄直奔医院,相无征也已经被转移回了普通病房。
不对,是一个非重症监护室的豪华单人病房,一点也不普通。
我走到医院楼下的时候,想着看病人也不能空手去,一拐弯进了一家花店,出来的时候抱了一大束花,百合玫瑰康乃馨什么的全都有,满满一捧。边尧万分无语:“这么大一束花,你不像是去看病,像是要去求婚。”
我不理他,正想要在隔壁买个果篮呢,被边尧一把拦住:“他现在吃不了这个!”
我抱着几乎遮挡视野的一大束花走进病房后,相无征抬头一见我便懵了。边尧摊手耸肩:“我试图阻拦过了。”
“祝你早日康复!”我说,相无征不吭声瞪着我,我又说:“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相无征僵硬地转过头,用惊疑不定的眼神看边尧。
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