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走你也不错,瞧你小脸白白净净,比女娃娃还漂亮。”
“呸!”一口还不够,白果子连连呸了三口,“无耻!登徒子!采花贼!”
床上突然传来啊呀一声,白果子赶忙闭了嘴,屏住呼吸生怕弄出动静,他将头贴在门上细细听着,却越听越不对味。床上女子吚吚呜呜,时而抽泣时而低喘,连累着金丝木床发出吱吱呀呀的响动,等闹明白是怎么回事,脸瞬间便红了,不但脸红了,某处难以言说的地方也发生着异样。
白果子想抬手堵住耳朵,奈何自己摔进柜子里的姿势实在别扭,一双手被压在身后动弹不得,若非要将手抽出来免不得得弄出一番动静,这番动静要再大些,即便不惊动了床上的一双新人,也足够叫咫尺间的男子发现他的异样。
再没有比这更窘迫的事情了。
两人的鼻息在狭小的空间里被交错放大,白果子浑身燥热呼吸也乱了,就在他不知如何是好之时,耳边突然就清静了。
那登徒子的双手正捂在他耳朵上,似笑非笑看着他。
脸却更红了。
不知过了多久外头渐渐没了声息,白果子整个灵台都混混沌沌,直到那男子放开双手,慢慢推开半扇门,他才算彻底清醒过来。
“生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