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床上两人呼吸渐稳,新郎官开始此消彼长地打起呼噜来,盘算着向弥该已召唤到鹏鸟,也是时候脱身了,白果子刚要站起来,却一把被那男子按了回去。
“你干什么走地鸡!”
再忍下去便要立地成佛了,正想与这走地鸡拼个你死我活,那走地鸡却一脸凝重地再次捂住他的口鼻,这会子连呼吸都不畅了。
“别出声。”他道。
话音刚落,屋子外头忽然嘈杂喧闹起来,不一会儿听见有人惊声尖叫,床上的两人也被闹醒,新郎官宽慰了新娘子几句,披了件衣裳便出了门去,白果子望向门外,却见门口横七竖八躺着几人,地上,血流成河。
白果子顿时吓得小脸煞白,血色全无。
“闭眼。”走地鸡道,“呆在里头,无论发生何事都别出来。”
说完,那人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