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因为有不太熟悉的名字,所以他反反复复读了几次才明白意思。
“她爸好像还巴不得——她回镇上读了。”
“……这样。”
他慢慢算了算,有些惊讶地发现这学期还有不到半个月就结束了。理论上来说,他所在的这一届学生马上就要进入高三。
但是问题在于现在他不去上学的原因复杂了一些。
叶老师昨天打来了电话,他妈当着他的面接的。
她说,“付罗迦这几天情绪过激,还需要调整。”
他承认这些都是错误:不该忘了关水、忘了桌上的早餐,不该在室内温度直逼32度的天气里穿长袖坐在没开空调的客厅,不该在她连续叫了自己三声时仍毫无反应;但刺激到他妈的好像不是这些表象,而是表象下的某种预示——
“让你在家里带着你就开始不正常了是不是?”
付罗迦慌乱地垂下眼,努力在餐桌前坐得更端正些。
“你这套是跟付筠学的,还是无师自通?也对,你们姓付的多多少少脑子都有点问题——都怪付筠那个精神病院里的爹,你们一家子的基因就是从那里开始烂的。你毕竟姓付,是不是?
“你们就是想逼疯我是不是?付筠不行,就换你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