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拿着一锥子,笨手笨脚地往鞋底上扎孔,好让石婶往上缝鞋面。
石婶坐在石叔旁边,手里果真拿着一双棉鞋。
决明双眼一亮。
石婶要是谈钱的话,他绝对比谁都溜得快,可要是石婶谈针线活的话,决明厚着脸皮也要凑过去。
无外乎其他,石婶的针线活一绝,经她手的鞋就像是量身打造一样,穿起来轻飘飘地,却又极其暖和。
在镇上买的鞋,总是沉甸甸的不跟脚,穿几次就没刚买时候穿着暖和。
“石婶在家也没事,只有手上能动,眼看着天冷了,你们仨还穿着薄鞋,这几双鞋是给你们赶出来的,可别嫌弃石婶针脚粗。”石婶笑眯眯地,一席话让人从头到脚都熨帖无比。
边说着,边把鞋递给决明,小一号的是朝安的,上面还绣了虎须装饰,大一点的是岑父和自己的,针脚细密,哪是石婶口中的针线活粗陋?
决明忙抱在怀里,一点都不客套的样子落在石叔眼里,让石叔忍不住笑,一个不留神,锥子扎在手上让他疼的表情一凝。
石婶嗔怪地瞟了他一眼,转头说:“这段时间多亏你帮衬,等猫冬的时候石婶再给你做几双更厚的。”
“够了够了。”决明忙说:“家里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