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是什么,在这次手术里没能救回他、造成了他的死亡,我都非常抱歉,对于责任,也无可推脱。”
孟新堂的手不自觉地握紧了些,带得手臂上的伤口有些疼。
一直安静坐着的许言午猛地站了起来,动静大到屋里的几个人都是一凛,沈识檐像是料到了一般,大声喝住了要夺门而出的人。
许言午背对着人们停在了门口。
孟新堂看着他的背影,完全无法将今天这个盛怒的青年和曾经在琴房见到的那个懒散老板联系起来。
“我朋友和弟弟还没吃饭,主任,我先走了,您帮我盯着点。”
由于孟新堂开了车来,但手臂又受了伤,只能由沈识檐来开车。孟新堂拎着车钥匙问沈识檐:“你会开车吗?”
这么长时间,他好像没见过沈识檐开车。
“当然,只是没买车,所以不怎么开,但偶尔会给喝了酒的朋友做个代驾。”沈识檐笑说。
“我开吧。”一直沉默不语的许言午突然插嘴。
沈识檐瞥了他一眼,说:“拉倒吧。”
就许言午这情绪,他都不知道今天晚上能不能把他安抚下来。
上了车,沈识檐闻到了车里那股残留的中药味,他侧头对孟新堂说:“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