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吃,只会晕的更频。”
周之南喝了口茶,手有些不稳,茶盏子碰撞出些许声音。
“我现下在外时时都让人跟着,就算晕了也无碍。”
李自如看了看他,再对上陆汉声无奈神色,两人相对摇头。
“之南,我真的没有办法。不放那味药,药效便不够。只能劝你少吃。”
原本一开始都是李自如抓药,送到周宅,时时控制着不让他持续吃。没多久,就被他夺了药方子,变成周宅家仆去抓药。
陆汉声也道不稳妥,怕家里仆人起了异心,生出祸端。
只周之南用人不疑,本就是关乎他自己安危的事,倒是属他最放心。
笑着回应李自如,那意思摆明了不会照做。
陆汉声心疼,主动开腔,“哥,我让吴小江明日起跟着你罢。”
吴小江是个机灵利落的,平日里帮陆汉声做了不少事。
“我们汉声知道疼人了。那吴小江可是他心尖上的人,我之前要过一次都被驳了。”
“我心尖上可只有女人,吴小江那个小赤佬……”
周之南笑的开心,“我这一晕,还晕来了个得力下手,倒是晕的值当。”
三个人调笑了几句,梅姨上来扣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