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夏荷的字,就不难猜出是怎么一回事了。
朝行觉得颇有意思,“这夏荷,不仅只是字迹模仿表嫂的,连刺绣都模仿着她的风格,表嫂以前学会的东西,这夏荷几乎全学了到肚子里,只是,却样样没学出风骨来。”
这些年,朝行只负责一只眼睛盯着温婉和小玉儿,主子希望小主子体验底层农民的疾苦,只要不是威胁到性命,他们绝不插手,自然的,对温婉的生活也并没有过多的关注。
他们一直认为,当年的事只有他们心里门儿清,是主子害得温婉丢了婚事。
但现在看来,这里面,还有其他人的推波助澜。
“这夏荷一届农女,城府却颇深。早早的就瞄上了梁子沐,恐怕,就算没有表哥,表嫂也是进不了梁家的。”
朝行一边陈述事实,都要顺带着顺个虎毛。
别人可能不知道,但他却看得清楚,楚亦每天都遣散了下人才睡觉,没人看见他是进的小玉儿的房间,白天,温婉也不与楚亦说话,看着他的眼神都带着敌意与防备。
朝行替温婉捏一把汗,不管是什么事,这节骨眼上,主子外边一堆的事要烦心,她却敢在这时候造作。
不过,又有些佩服温婉,他还是头一次看到娘子把丈夫赶出房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