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的。
更是第一次看见敢拿剪子伤自已丈夫的,太胆大包天了!
楚亦并没说什么。
那天的确是他把人吓着了,想着她的那句“枉我这么信任你”的话,不由的,也比平时多了点耐心,包容她这次的小脾气。
从来没有人敢跟他声讨委屈,亲近如朝行与陈秋,一起长大,但身份有别,他说什么便是什么,他永远只听得到好话,即便是忠言,也经过了他们斟字酌句的粉饰。
头一次,有人跟他闹别扭,骂他,还伤他。
本想把当年的真相告诉她的,可现在看来,她不知道他的身份,倒是件好事。
只要她过一段时间不闹了,倒也无伤大雅。
楚亦从心底里还是自信的,身与名,温婉都是他的,反正逃不了,朝夕相处,心总还会回到他身上来。
楚亦理所当然的认为,多在温婉面前晃悠就行了。
以前叫她心冷,是因为他常年不归。
于是,温婉做饭,他负手在旁边看着,温婉写字,他在旁边看着,温婉去地里折腾荔枝,他也跟过去看着,他尽可能的实现着“陪伴”。
印象里,母亲不管做什么,只要有父亲陪在旁边,她就无比的幸福。
温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