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看在和徐掌柜有过合作交情,我是断不会考虑让别人入股的。”
徐福贵一下表情讪讪,温婉说得没错。
当初温婉入股酒楼,是酒楼差点要跨,因为她才起死回生。跟他现在想来分一杯羹完全不是一个性质。
“可这一成也太少了吧?好歹,我这几个月也帮你卖了不少辣椒酱,说到底,这市场还是由我给你打开的呢。”徐福贵讲起价来。
“徐掌柜是忘记了?你帮我代卖辣椒酱,是我让出酒楼一成分红换来的,那你要这样算,酒楼不得还我那一成?”温婉道。
“那酒楼还你一成,你这边给我二成?”
徐福贵不加思索的道,怕温婉觉得亏,又加了句,“先前帮你雇的那管账先生,我来发例钱。”
“一个管账先生我还请得起,铺面一成,少说也得换酒楼二成。”温婉可不傻,谁发工资谁是老板,会计这么重要的人可不能让他收买了。
徐掌柜感觉一口血到了喉咙里,可一想到铺面将来的发展不可估量,谁家没几个闲置的店面?要是温婉找了别人合作,到时候他哭都哭不过来。
一狠心,答应了下来。
“那酒楼你六我四,你都成大掌柜了,得多管管事。”一下从大掌柜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