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了,楚亦并没有追上来。
白天那些自我安慰自我坚强的想法,在此时显得那么自作多情。
她没带温宁走,更没有让温宁对她的行踪守口如瓶,他只需稍加询问,便能知道她在哪。
虹城比永河镇大得了多少,她初来乍到,肯定是歇在客栈,若是有心,这么久的时间,又怎会找不到?
口口声声不让她走,好像多深情的样子。
实际上,转过身就将她抛到了九霄云外了吧?哪怕落魄了也是个王爷,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不过是一个奇怪了点的女人而已,能有多重视?
温婉自嘲起来,她在这里挑剔人家,人家却是转首就将她当成了过去式。
而她呢,表面一身刺,实际根本就没有想像的坚强。
终究是输了。
鼻子酸涩,眼角湿润,眼前的一切变得有些模糊,温婉闭紧了双眸,深吸了一口气,下蹲沉入了水底,让水流拂过她的脸颊,拂过她的眼睛。
一夜悄然过去。
从不同的地方醒来,晨曦的光都似有不同。
楼下的街道四处飘着叫卖声,可以想像到那热闹的景象,温婉伸了伸懒腰,看着窗外明媚的晨光,心情一下变好了,昨天一天的那些伤感愁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