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着上青楼?”
朝行义正辞严:“我就是没好完,不想成为主子的拖累!”
说完,朝行顿了顿,面色微沉:“主子现在还很危险,有我在反而碍手碍脚。我很难受,你懂吗。”
“懂。所以请你继续难受吧。”
温婉带着昏迷的流浪汉,披星戴月回到庄上,让阿慧来照顾他,便洗漱后抱着小玉儿早早睡了。
小玉儿听着温婉规律的呼吸声,依依不舍地悄悄爬起来。
他从房间角落里拿出一封信,找到还在忙碌的秋树,把信递给他。
秋树很喜欢小玉儿,对他来说,小玉儿年纪小,却是他的老师。
他跪坐下来,双手接过信封,轻声道:“小少爷,有什么吩咐吗?”
小玉儿不喜欢看他跪,跟个小大人一样眉头一皱:“娘亲说了,男儿膝下有黄金,不能随意跪的!”
秋树哭笑不得,心下也有些感动。
他由跪变成半蹲,仰视着小玉儿道:“小少爷不让我跪,我就不跪。”
但小少爷总会长大。主子也会远变越强,不可能只是一辈子的庄主。
他不像平江那样,对温婉有着近乎崇拜的盲信。但他知道,庄主也好,小少爷也好,绝对不会止步于